了？” 云芝泣不成声，握着花曦的手抖的不成样子，“娘娘中了毒，尊上说双眼的毒素积的太多，所以……” 花曦顿时愣住，笑意僵在脸上，半响伸手胡乱摸索，“不可能……是你没点灯对不对？你去把灯点上，快点去！” 云芝伸手抓住她的手，“娘娘，你别慌……” 花曦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慌张。 她怎么可能不慌？ 在荒芜之地流浪了几千年，她害怕一个人，更害怕黑。根本无法想象哪一天她眼中只剩下一抹黑是什么感觉。 她睁眼又闭眼，眼前的黑还是一成不变，一阵天旋地转之后，头越来越沉，她勾了勾嘴角，慢慢向后倒去，迷糊间听见司墨的声音—— 云芝哭着跟司墨说，他的声音同往常一样淡漠，“没了眼睛而已……” 这话听在耳里，她说不清楚是该恨还是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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